他没有禁锢贺盛璃的自由。
“她不和各大财阀联络是因为她根本不想置你于死……”
楚眠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目光清冷地睨向他,“厉天阙,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是信不信你,而是逻辑说不通。”
厉天阙道。
闻言,楚眠从他臂弯中离开,在床上坐起,盯着他道,“我现在就说是贺盛璃害我,我没证据,我就是直觉。”
她连声音都冷了。
“……”厉天阙默。
“你爱信不信。”
楚眠看向他的眼神更凉了。
莫名的,厉天阙有种要灭顶的惶恐感,他定定地看着她冰冷的双眼,还凝着血珠的薄唇动了动,“我没说不信。”
语气突然就怂了。
厉天阙也意识到自己语气突变,忙清了清嗓子,调整声线,“我打电话让孟墅把人按住就是,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我怎么看你了?”楚眠冷声反问,觉得自己眼神很正常。
“……”
还怎么看。
她眼神是要把他冻死么?
厉天阙抬起还插着输液针的手,慢慢去够床头的手机,手一抬,他就拧眉,满脸痛色,“呃……”
“……”
楚眠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
厉天阙侧过身子,艰难地去够手机,牙关都咬紧,眼底尽是痛意,喉咙里压抑着低吟,一副疼得快要死了的样子。
见状,楚眠无奈地从床上下来,拿起手机递给他。
“我坐起来打。”
厉天阙支撑着想坐起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