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虞欢是美美的睡下了,另一边千秋阁的左右护法就没这么轻松了。
虞欢走之前的一番话,让有些人的小心思又活络起来。
他们只能再次杀鸡儆猴,把有异动的人打一顿丢到思过室去。
左护法看向对面的人,“这丫头一看就目的不纯,心野得很呐!跟她合作真的没事吗?”
黄兴把带血的鞭子丢到桌子上,“那有什么办法?上面点名要让她来办这件事。”
左护法不理解,“不就是办学院吗?咱们自己弄不就好了?让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来这儿指指点点算什么事?”
黄兴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主子没想过?咱们在治州就盖的学院你也看到了,愿意买账的人有多少?有多少人宁愿乞讨到澜州也不愿去治州的学院。”
“再说了,千秋阁在江湖上什么名声你没点数啊!咱们去盖学院,怕是还没盖好就被人连夜推了吧!还指望有人来?”
左护法撇撇嘴,“那我心里不爽啊!一个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就把咱这儿的水给搅浑了。她自己倒是轻松了,烂摊子丢给我们!你怎么不给他们安排得远一点的院子?”
“这是主子吩咐的。今天那丫头有一句话说的是真的,这次和她一起来的还有药谷的人,如果让他们逃回药谷,那咱们真拿他们没办法了。”
“好吧。那派过去监视他们的人可得再挑一遍。”
黄兴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等稳定下来了,今天受的委屈就可以还回去了。”
左护法眼里闪过奇异的光,“真的?那说好了他们姊妹三人归我!我的小乖乖们好久没吃过这么嫩的食物了。”
黄兴摇摇头,“大的不行,主子让留着她的命。”
左护法了然地点点头,“我懂,留条命嘛!”
第二天一早,虞欢又给虞宏庭和虞乐澄一人倒了一杯稀释过的灵泉水。
虞乐澄捧着杯子凑近虞欢神神秘秘地说,“姐姐,你好厉害啊!你昨天说要把我们肚肚里的脏东西赶出来,它今天就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虞乐澄摇摇头,“不是啊,我刚刚拉臭臭的时候拉出了黑色的臭臭……”
呃,虞欢默默把面前的芝麻糊推远一些,“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
虞欢点点头,“那就行!桉桉,你呢?”
虞宏桉点点头,面上有些羞涩,“我也一样。”
听到他们这么说虞欢也放心了一截。
幸亏他们吃下毒药的时间不长,不然治疗方法可没有这么温和。
监督着他们把水喝下去后,虞欢就去找了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