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余筱悠熟悉的味道,从前为了节约一点生活成本,自己这位经纪人,干起了保姆的工作。
后来,他不再为了节约而下厨,只有在接了我不愿意的工作,要来求自己,他就会下厨哄自己。
汪从礼拿不准余筱悠的脾气,商量着:“公司给你安排了一个活动,等你休息好了,我安排你过去?”
余筱悠低头吃着馄饨,满是满足:“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你做的汤包也好吃,我们明天早上吃汤包吧!”
“你吃过?”
“听说的,你之前不是已经做饭给我了么?你厨艺那么好,不管做什么应该都不会难吃!”
汪从礼半信半疑地瞧着余筱悠:“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已经不敢随便去猜测,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含了一个馄饨,余筱悠毫不隐瞒地告诉汪从礼自己的计划:“我准备参加今天新人奖的评选,我有信心把这个奖拿回来,我会把属于你的荣耀都拿回来。”
汪从礼的眼神很复杂,同时又被少年的真诚打动,抬手想要摸摸这孩子的头:“我们一起努力!”
手停在少年头顶上方,摸不下去,人家都说少年的头是禁忌,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光头。
“你的鸟还没有喂食物呢?我买的鸟食它似乎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