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阵唏嘘,现场的记者都不敢将镜头对准江邢舟,他们都不太想去回忆那天的场面。
余筱悠偏头就看到了那个,自己不待见了十几年的男人,江邢舟!
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余筱悠自言自语嘀咕着:“是来看自己有没有死透,如果没有死透,他会毫不犹豫地补一刀。”
因为,如果今天躺在棺材板里的人是江邢舟,自己也会这样做,毕竟她们的仇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是谁退一步就能握手言和。
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余筱悠在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的自己没有那个实力,过去与江城只手遮天的太子爷对峙一番,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怎么有勇气和他杠。
是不是也有江邢舟的那么一点点纵容?那他纵容的理由是什么?
余筱悠突然惊觉从别人的角度,来看待他们这段复杂的关系,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和江邢舟叫板!
江邢舟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双清凉的眸子里没有半丝的温度,只是现在身上的气息更加冰冷,四周萦绕着化不开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