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缝缝补补,隐约还能看见旧棉花从破洞里钻出来。
傻儿子也没好到哪里去,脚上没有穿鞋,套了两层棉袜子,上面还打着补丁。
相泽燃叹气,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从羽绒服兜里掏出买烟花炮竹用剩下的压岁钱,叠在一起,塞进傻儿子怀里。
他上次把羽绒服送给刘佳,已经被陈舒蓝呵斥过,大冬天穿着单衣跑回家,感冒了好几天。
既然衣物不行,那只好把身上所有的钱全掏出来,勉强接济一二。
谁知傻儿子“啪啪”拍着手掌。
蹭掉脸颊上泥土,从三轮车里摸出一袋几乎被压扁的烤红薯。
“小睽啊,这是我们自己家种的,他都给你留了两天了,就是,一直没有见到你。你拿着吧,别嫌弃哈。”
“怎么可能嫌弃呢,叔儿,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