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爷心头一酸连连道谢:“多谢祖母,您能让大嫂进门我记您一辈子的好”。
送走陈二爷给程忠和孙婆子也送了份谢礼各自归去。
一家三口坐在厅堂里总算是安静了一会儿。
半夏笑着打开个锦盒:“侯爷一对玉簪您做私房,赶紧回房休息吧,您累一天了”。
“累也高兴,谢谢丫头”,花氏笑着接过回了自己的房里休息。
半夏揉揉眼睛:“送这么多礼,今天把我给造懵了”。
大老爷低头一阵笑:“多谢丫头护着,陈家以后无人欺了,三王府一支玉簪值五百贯,一对玉扣耳饰三百贯,咱们不欠他们的,你留着充个门面。余下的赏我吧,我也总得养家糊口,也打算添两个有些身手的护院,一车锦布你明天给那几户分分”。
半夏摇了摇头:“今非昔比,无人敢明里抢,暗里黑手不会断,一旦遭了人家的道就是个麻烦,太张扬怕下一步就把你弄大牢里去,攒来攒去攒出个囚笼多亏,别不信,否则黑手怎么敢肆无忌惮的让三爷暴毙?纵思过人家也挂着官呢。武安侯是黑脸,到时候他不踩你一脚就不错了,指望不上。乱七八糟的也值四千贯,你给你三个孙子各添一顷地,你自己两顷,给我再添两顷,先保下这三千五百贯,土地没人敢伸手。剩下五百贯你愿干什么干什么,耳扣子我也不要,玉簪更不要,我怕人抢,怪沉的也不舒服。我戴景老夫人给的金坠子就挺好的,镯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