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娇”冷笑:“本姑娘虽不敢说沉鱼落雁,也还不至于令人嫌弃若此吧?当着众人之面,公子须说个清楚才是!”
李蓟剑眉一挑:“怎么说?”
“无论如何,阁下先要按规矩与本姑娘对上一局。如若赢了,怎么都好说,要走要留悉听尊便;而若输了,那对不起:须先说一声‘服气’,然后方可一走了之!”
“噢?”
李蓟闻言暗怒:这岂止是在挑理,直接就是在挑战啊!
于是一颗不羁之心顿起,昂然说道:“既然非要如此,那就请放马过来吧!——是你一个,还是全上?”
“那算是欺负你!”
“百花娘子”冷笑。
心下却暗自一叹:这痴郎,居然也有一丝傲气呵!
当即一摆手,唤过领班的两个波斯女说:“你们将衣服换成青红两色,红色的随我、青色的与这位公子一队。
而且为了公平起见,青队不得徇私懈怠,帮助公子胜球之后可赏金十两、输了则要各罚月银十日!”
“是!”
“女夜叉”们一声娇叱,立刻分头准备。
而李蓟呢,当“豪言壮语”说完了,心下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他压根什么也不会呀!
彷徨无计之下,只可借着女郎们离场的这会儿功夫、从美智子手里接过球竿掂了掂;
就感觉这劳什子,竟有点像十八般兵器之一的钩镰枪,这可是他的长项啊!
于是就仿照钩镰枪的招式,随意舞弄了一下,越发有些趁手了。
盛茵看在眼里,心里暗笑。
不声不响的从袖口中,取出了那份同百花一样的小册子,悄悄递给他。
“这是什么?”
李蓟随口问道。
一边将册子打开,发现竟然是些击打马球的阵位和功法!
“这是波斯人的练球秘笈,你既有马上功夫做底,自是一看即明的!”
女特工神色迷离的低低说道。
李蓟心里一亮,急忙细细揣摩起来。
感觉里面的一招一式,真的跟骑马打仗差不多呢!
更可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