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从来都不知道消停的恶少武桓!
“拓拔寿”尤利也看到了他,冷冷一笑说:“本馆主人虽非金枝玉叶,也并非谁想见就能见的,必须依照规矩行事!”
武桓把眼一瞪:“什么破规矩?”
尤利冷静以对:“按本场规矩:凡上场献艺者,无论是谁,打进一球后方有资格见到家主、进入二人局;
若侥幸再赢家主一球,即为本日上宾:或得千金之赏,或受家主一觞之敬!”
“噢!”
场下顿时一片惊呼!
就连一直都不动声色的那位中郎将大人,此刻也不由一抿嘴唇,酷傲的深眸中、掠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冷笑。
俄顷,
人群中出现了骚动,
当真有几个身材矫健、又自恃马匹精壮的子弟,吆喝着跃上场去。
——其中就有恶少武桓!
美智子瞅了眼李蓟:“李兄,”
李蓟一回头:“什么事?”
美智子冲武桓一努嘴儿:“瞧那个人!”
李蓟其实早看见了他,淡然一笑说:“那个白胖子?”
妖女点下头。
“一介泼皮而已,何足道哉!”
“听说李兄以前教训过他的,不是吗?”
“也谈不上教训,只是鄙夷他的为人罢了。”
“这人看上去,就长着个欠教训的样子呢,无论到哪儿都想挑点事儿!”
“呵呵,”
李蓟被她的诙谐逗笑。越发感觉有些情意相投了,故意反将一军说:“无论侠义与功夫,梅兄都要远胜在下一筹呵,今既路见不平,何不便去平之!”
美智子矜持地一笑:“你以为我不敢嘛?”
说完不等李蓟回言,已猛一提缰、策马进入了场地。
李蓟一怔,下意识的轻踹了下马镫。
而白马却以为是进发的信号呢,立刻仰起脖子一声嘶鸣,踢踏着跟了过去!
美智子蓦然回首,狡黠地冲他一笑:“不是说你不会打球?”
李蓟这才醒悟!
但在众目睽睽下,也不好回去了啊。
只可机敏地轻笑道:“谁说来就得打球了,只是想走近些为兄助阵而已!”
美智子忘情地一捂香唇:“也是哈,——堂堂的将门小侯爷,助阵自然也要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