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茵鄙夷地啐了他一口:“听你说起来好像那么回事似的,谁知还是个废物!”
但尤利这次却一改往日之卑微,赔笑着向前一凑说:“但是君上,我们既然已有此图在手,其它图不图的、也许就没那么重要了呀!”
蝎皇一凝深眸:“什么意思?”
“属下的意思是:尽可用此图来做点文章的!”
“说详细些。”
“只需如此……这般……,就管教魏皇、从此再也无暇西顾了,却与燕国斗个两败俱伤!”
“……”
“若君上认为可行的话,属下这就去做安排!”
“不忙,”
盛茵蓦地坐了起来:“此计虽也可行,但若用的早了、只会助萧闵一鼓荡平大燕,反对我们更加不利!
所以,我要选个最恰当的时机,既可令其将燕国人打痛、又不致被其亡国,最后陷于永无休止的消耗中!”
尤利暗一咋舌:“君上圣明!”
盛茵冷笑:“少来那么多彩虹屁!倒不如把事情干的漂亮些,本君会更喜欢。——听说魏皇,明日又要去西山了,城里城外已经戒严,而你、阿紫、还有阿檀,真不知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事先怎么就一无所知?”
男宠一脸无辜的将手一摊:“如今魏皇重启了司隶府,把控了缇骑,把消息封锁的跟铁桶相似!所以……属下等也是老虎吃刺猬,实在无处下口呵……”
盛茵烦躁的一脚蹬开他:“这么说,就算魏人一下子找到本君这里,你们也可推聋作哑了?”
“君上,我……”
尤利一时失语。
“看来这个风骚女人,这次是留对了哦……”
盛茵忽然自言自语。
“谁?什么女人?”
尤利急问。
“不该问的,别瞎操心!”盛茵轻浮的一点他的额头:“你即刻返回波斯馆,依旧以波斯人的名义重新开放马球场;
同时告诉阿檀:是时候将她的女特工们,送到波斯馆来了。把她们分别安插进各个观赛厅里,专门侍候那些进馆看球的大魏权贵们!”
“是,君上!”
~*~*~*~*~*~*~
当道院的晨钟,在西山上悠然响起。
朝阳辉映在突兀的崖壁上,与松柏之苍翠、云雾之飘渺,融汇成一幅绚丽且仙气十足的画卷;
而就在这画卷之下,一支装备精良的铁甲军、突然从西门蜂拥而出,沿官道两侧快速展开,向西山下绵延而去,转眼功夫就把整条官道封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