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你也信。”
“为什么不信,表姐还有不到两个月就生了,他一个月处理完事情,然后剩下的时间赶路,等到了京城刚好能赶在生产时。”
沈言昭分析过季升的意图,因此她也才无比肯定地这样说。
“昭昭果然是最聪明的。”
沈相臣变戏法一样从后腰拿出一个纯金打造的拨浪鼓,摇两下还能发出银铃般的声音。
“这是你打算送给他孩子的贺礼吗,可表姐怀的是双胎啊。”
沈言昭拿过那个拨浪鼓看了看。
“当然不是,这是送给你的。”
沈相臣将她拿着拨浪鼓的手握住。
“最近军中的事务太过繁忙,我怕有时候会顾及不到你,所以希望你看在这个拨浪鼓的份上能够消消气。”
他这话就是最近要忙起来了,沈言昭听懂了。
“好吧,那我看在它的份上不会过多追究你的责任的,放心吧。”
她用空闲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口,二人闹作一团。
如他所言,之后接近半个多月的时间沈言昭都没在睡觉前起床后见到过他。
好在她自己也能自娱自乐,倒也没感觉多无聊。
终于等到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了,沈相臣宣布三日后班师回朝。
军营整个都沸腾了,当晚厨娘杀鸡宰羊,好好给众人庆祝庆祝。
军营中吃香的香味飘到了后方的城中,他们看着自己手中捧着的白粥再问问空气中明显的肉味,心中立马升起不平。
“凭什么他们能吃的那么好,我们却只能喝些白粥。”
一个老头舔着碗中剩余的米粒,眼睛死死地盯着军营的方向。
“谁让军营里沈大将军一家独大呢,好巧不巧大家都得罪过人家,人家凭什么管你死活,之前永远分口粥给我们喝都仁至义尽了。”
隔壁一个青年小伙不屑地哼了一声。
钱举平就在此地施粥,自然也是听见了他的抱怨。
“军营中的伙食也不过二两清粥一碟小菜,剩余所有的吃食都是人家沈将军自掏腰包请全体将士们吃的,若是你们当初征兵的时候愿意去,如今也能吃好喝好。”
一语激起千层浪,百姓间沸腾了。
“沈大将军家中究竟什么情况,怎么那么有钱?”
“不会是个大贪官吧?”
“我看有可能奥,不然他一介武夫,怎会有那么多家底。”
众人信誓旦旦说着,传到最后几乎每个人都要相信沈相臣是个超级大贪官,并且从百姓身上捞了很多油水。
钱举平的脸更黑了,没想到自己好心解释居然会让他们想那么多。
看来还是吃得太饱了,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