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听臣妾解释!"淑贵妃慌忙跪地,指尖攥紧裙摆,"这是臣妾兄长从民间买的..."
"民间能有皇家纹样?"萧景容开口,声音冷如冰刃,"上月御膳房毒案,贵妃至今未给太后请罪,如今又私戴皇家器物,该当何罪?"
太后望着地上的金钗,忽然想起今早夏紫月偷偷塞给她的纸条,上面画着支金钗和一只母鸡。她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失望:"罢了,送淑贵妃去静心苑思过,金钗...就留在哀家这吧。"
淑贵妃被拖走时,怨毒的目光扫过夏紫月。后者却轻轻抚摸着小腹,对采采比了个赞的手势——今早她让灵泉鸡去淑贵妃宫里偷金钗,果然发现了这枚违禁之物,顺便还听到了贵妃与兄长密语,得知她妄图用孩子身世做文章。
"哀家瞧着,这孩子该叫'泉儿'。"太后忽然开口,指了指夏紫月腰间的翡翠鸡佩,"灵泉祥瑞,护佑皇家。"
"谢太后赐名。"萧景容替她谢恩,指尖轻轻覆在她手上。殿外忽然传来鞭炮声,寿宴进入高潮,舞姬们鱼贯而入,跳起了《凤求凰》。夏紫月望着台上的舞者,忽然想起昨夜萧景容说的"真心换真心",耳尖不由得发烫。
"累了?"萧景容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询问。
"有点。"她实话实说,腹中胎儿又动了动,像是在应和。萧景容立刻起身,向太后告退,扶着她走向偏殿。路过假山时,采采忽然从树上飞下,"咯咯哒~父慈子孝~"地唱着,惹得两人相视而笑。
"今日多谢王爷配合。"夏紫月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气,"若不是你接得快,臣妾怕是要当场露馅。"
"夫妻本就该同心同德。"萧景容替她拢了拢披风,月光落在他眉梢,竟比金銮殿上的琉璃瓦还要温柔,"何况...泉儿的父亲,本就该护着你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