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无语,但一直笑着。
其实见到周尔襟她很开心。
周尔襟却没有把今晚的事直接揭过,而是语气温和,略带严肃问了一句:“你的上级是不是一直这样?”
这次当着他的面,李畅已经给她难堪了,更何况他还明确表达过对郭院士弟子的看重。
虞婳沉默下来。
她如实说:“前段时间好点,最近又开始发作了,他对我导师的嫉妒比别人想象的要重很多,我又是导师着重培养的接班人,他针对我太正常不过。”
周尔襟双手自然交握,搭在腿上,没有立刻回复她,而是若有所思:
“今天逼着你敬酒,似乎更倾向于你必须喝这杯酒,而不是必须敬我?”
“他好像觉得我装酒精过敏。”但未及周尔襟回答,她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的,但我要和你说一下。”
周尔襟完全安静听着:“嗯。”
岂料她说:“我的确是装的。”
周尔襟都有些微意外,因他从很久之前就记得她滴酒不沾,连带酒精的食物也是一概不吃。
她到家里吃饭,陈问芸会特地和厨师说不要做需要用到酒调味的菜。
“原因呢?”他声音温润和气。
她坦诚告诉周尔襟:“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