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希望姐姐不要把我当做小孩,而是把我当做异性、成年雄性、一个可以被你挑选的男人。”
“我会用一切办法,让姐姐意识到我是一个值得喜欢的雄性……”
“可以吗?姐姐。”
接触到对方真挚滚烫的目光,姜清黎手指一颤,说:“好。”
顾念笑起来,张开手臂,又忽然收起。
少年有些拘谨地问:“姐姐,我可以抱你吗?会不会反感?”
他这样乖巧的样子,和拍卖回来那头晚上蹭着她轻喘的样子大相径庭。
姜清黎勾了勾唇:“拥抱不会反感。”
“谢谢姐姐。”
顾念伸手抱住她。
少年双手收紧,呼吸她的发香,几乎要把她嵌入身体中。
耳朵枕在顾念身前,隔着皮肉听着他的心跳,姜清黎的心跳竟然也变快了些。
心口微涨,有种很奇妙的既视感。
仿佛很久之前,她也这样被人强烈地需要着。
……
昨晚熬得太厉害,姜清黎很快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脚踝被修长指节握着,轻微痒意。
她感觉不对,低头一看,发现顾念正在给她脱袜子,旁边还放着叠好的衣服。
看样子,是还打算帮她换睡衣。
姜清黎猛地抽回脚。
顾念抬眼看来,对她笑了笑:“姐姐,你醒啦?”
“我自己来。”姜清黎自己脱了袜子,光脚踩着拖鞋。
顾念垂眼看着她的脚踝:“姐姐是我的雌主,我伺候雌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类似的话,姜清黎也听原时默说过。
但和原时默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不同,顾念说这话的语气却斩钉截铁。
仿佛毫无尊严地服侍姜清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姜清黎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五个兽夫或多或少对她都很特殊。
但顾念是第一个对她明确告白,说出“我喜欢你”的兽夫。
在这句话之前,她一直把对方当做可怜的小朋友。
但现在,这种认知被那几句告白强行“矫正”,她还不太习惯。
姜清黎丢下一句“我去洗澡,等会给你做精神疗愈”就进了浴室。
晚上,给顾念做完精神疗愈,两人躺在床上,姜清黎往旁边挪了挪,维持边界感。
她虽然答应了对方给个机会,但还没摸清楚怎么跟顾念相处。
好在,顾念并没有步步紧逼,对她还是和平常一样。
夜色浓郁,他躺在和姜清黎隔了一段距离的位置,静静看着对方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