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想不到宝宝你不仅匕首耍得好,针线活也是如此出色,真不愧是我的乖乖小宝贝。” 陈天宇看着秦红殇塞进行囊的平安符,那素白绢布上绣着的并蒂莲针脚细密,连莲心的金线都勾得恰到好处。他说着便张开双臂,一把将秦红殇揽进怀里。
秦红殇猝不及防撞在他胸口,鼻尖蹭到他衣襟上的皂角香,刚要抬手推拒,就被他箍得更紧。陈天宇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仿佛要将这具纤细的身子揉进自己骨血里,喉间的低笑震得她耳廓发麻:“就是去看看山水,没什么危险。况且我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吗?”
“那不是......” 秦红殇刚要辩解,唇瓣就被他衣襟上的盘扣硌了下,剩下的话全化作了细碎的喘息。她能感觉到他心跳如擂鼓,和自己胸腔里的动静撞在一起,像极了当时在太白酒庄,两人背靠背抵挡李淳罡和其手下时的节奏。
叶清怜坐在对面的梨花凳上,指尖还捏着半枚未绣完的玉扣。听见陈天宇这声 “乖乖小宝贝”,她握着绣花针的手猛地一颤,针尖在指腹上戳出个小红点。她早见过秦红殇和陈天宇私下里的模样,却没料到还会亲耳听见这般露骨的情话,耳廓腾地泛起红晕,连带着脖颈都染成了桃花色。
烛光在叶清怜脸上投下淡淡的绒毛,那抹红晕不同于秦红殇带着倔强的绯红,倒像是晨露打湿的海棠花瓣,透着股惹人怜爱的羞怯。陈天宇瞥眼瞧见,心中一动,松开秦红殇的同时伸手一捞,就将叶清怜也拽进了怀里。
“你......” 叶清怜惊呼半声,手腕已被他牢牢攥住。她自幼在清心观长大,师姐妹之间说话都隔着三尺距离,哪里经受过这般亲密?陈天宇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游走,带着习武人特有的薄茧,擦过她束腰的绸带时,惹得她浑身一颤。
“天宇...... 别......” 叶清怜的声音细若蚊蚋,尾音却被他指尖的动作勾得发颤。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桂花酿的气息,想起前日在车行后巷,他也是这样突然从背后抱住自己,说要看看新做的马鞍合不合身。
陈天宇看着怀中人儿鬓边垂落的青丝,忍不住伸手去捋,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烫得像揣了团小火苗。他故意用指节蹭了蹭她腰间的软肉,引得叶清怜往他怀里缩了缩,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层水汽,看得他心头一荡。
“哈哈,没想到叶女侠也有这样的一面。” 秦红殇从陈天宇怀里挣出来,捂着嘴笑出声。她走到叶清怜身后,伸手替她将散乱的鬓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那滚烫的耳廓时,自己的脸颊也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