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天宇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开口说道:“静一门?莫非就是上次来给老爷子拜寿的那位道长所在的门派吗?我记得当时好像听他提及过自己来自静一门。”
许震一听这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没想到小宇你记性还挺好的嘛!没错,那位道长名叫贾清,道号戎须,乃是静一门的掌教真人。这静一门可是名副其实的名门正派啊!其传承源远流长,可以追溯到正统道教中的全真道教一脉。只是后来因为某些理念方面的差异,才决定另立门户。即便如此,历经百年岁月的洗礼,静一门依然在江湖上享有盛誉。”
就在此时,墨如玉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之色,冷冷地说道:“切!我向来对那些个所谓的道士没有半分好感可言。在我看来,他们一个个矫揉造作得很,整日里满口仁义道德,却不知背地里干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简直就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听到这番话,陈天宇不禁感到十分讶异。要知道,通过这两日的朝夕相处,他深知墨如玉此人性情洒脱不羁,平素里极少会将他人之事放在心上,更别提像今日这般如此直白地表达出自己对于某一类人的看法了。于是,他好奇地追问道:“哦?莫非墨庄主与道士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过往不成?虽说或许的确存在一些品行不端之人,但总不至于所有的道士皆是如此不堪吧,可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
墨如玉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笑道:“呵呵,陈兄有所不知,待到日后您亲自与之有所接触时,自然便会知晓其中缘由了。”
陈天宇见状,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儿地回应道:“得了吧,我才没那份闲心去跟那帮道士打交道呢,光是想想就觉着甚是无趣!”
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皆被逗得哄堂大笑起来,一时间气氛变得格外欢快融洽。
就在这个时候,远在百里之外的太白酒庄大门外,缓缓走来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人,身着一袭华贵无比的锦袍,那中年人面庞刚毅,双目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久居高位者才有的威严气息;另一人则头戴一顶斗笠,身上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袍,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其婀娜多姿的体态可以清晰地判断出,此乃一名女子无疑。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千里迢迢从京都赶来此地的陈玄漓与赵如烟。赵如烟轻轻抬起手,将腰间悬挂的那块牌子取下来递给了站在门口的管家。管家接过腰牌定睛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愕之色。原来,在这块腰牌之上,赫然刻着“指挥”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