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女儿的基因疾病指数非常高，你买这个药剂是为了给她用吗？”
“是，我女儿的基因疾病指数已经超过了50％，如果再超过60％的话，就会被强制关押。”
陆然这时也明白了张震这么迫切的需要这种基因抑制剂的原因，因为越到往后畸变的速度会越来越快。
从1％~10％可能需要很多年，但是从50％~60％可能仅仅需要半年的时间。
陆然盯着桌上的药剂说明书，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 ，心中思索要不要卖给张震。
“除了现金，我还能给你别的筹码。” 张震的声音突然绷紧，语气中带着些难以察觉的乞求，“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只要你开口。”
“我可以卖给你。”陆然道，“这种东西没有市场价，不过第1名的奖金是5万元，抑制剂是10支 ，那我就按照2.5万元来卖给你五支，你感觉如何？”
这种价格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按照它的成本来看，应该是说低了。
“你确定？”张震也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陆然会趁机狮子大开口，而他也准备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
“确定。”陆然深吸一口气，如果是之前，他一支都不会卖，因为这种针剂对于畸变值高的人真的像是救命稻草般的东西。
但是现在的陆然已经不需要它了，而且深受高畸变值困扰的陆然能够深切体会到与他有相同遭遇的畸变者的心情。
对方的年龄比他还小，畸变值却比他还要高，遭受的痛苦一定比他还多吧。
“谢谢。”张震的声音有些哑，“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陆然：“我在员工宿舍。”
“我去找你，很快。”
陆然给章信他们发了自己可能会晚去一会的消息，然后在房间里等张震。
桌上摆着一只黑色箱子，箱内正是基因抑制剂。陆然掀开箱盖，只见十个玻璃瓶整齐排列，每只瓶中都盛着淡淡的绿色液体，在光线折射下泛着冷冽的光。
陆然拿出五个瓶子，章信和白宇他们的级别指数都不高，也没有用到这种药剂的机会。
陆然现在的畸变指数虽然也不低，但是有了系统之外，他看到了降低的希望，这种药剂还是先等等再说，毕竟这只是研发还未上市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