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他,跟在那红裙女子和她重伤的兽夫身后,朝着顶层那间奢华的包厢走去。
顶层包厢厚重的门在身后合上,瞬间将擂台下那山呼海啸般的喧嚣与狂躁隔绝在外。
包厢内隔音极好,只剩下一种近乎诡异的安静。
只有几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提示着方才那场恶斗的激烈。
那红衣女子此刻全然没了之前的凌厉张扬,她小心翼翼地将几乎站立不稳的阿郎搀扶到一张宽大的兽皮软椅上坐下。
阿郎恢复人形后,身上的伤势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爪痕、大片大片的淤青和烧伤。
尤其是左眼处血肉模糊的一片,看得人心惊肉跳。
红衣女子脸上写满了心疼和焦急,她甚至顾不上旁边还站着乔安和沈听言,就这么半跪在软椅前,俯下身。
接下来的一幕,让跟进来的乔安瞬间愣住了,脸颊腾地一下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下意识地就想挪开目光。
只见那红衣女子竟伸出小巧柔软的舌尖,极其自然而又亲密地、一下下舔舐着阿郎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
她的唾液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治愈能量,凡是被她舔舐过的地方,血流竟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止住。
伤口边缘泛起微弱的莹光,似乎正在促进愈合!
这是一种极其原始、亲密且……充满了强烈占有意味的治疗方式。
是血脉共联的最高效率的治疗手段。
阿郎紧绷的身体在她的舔舐下逐渐放松下来,那只完好的眼睛微微眯起。
看向雌主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依赖、痴迷和享受,甚至发出了一声类似大型犬被抚摸时的、满足的微弱呜咽。
乔安看得目瞪口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神飘忽,就是不敢再看那过于刺激的画面。
她感觉包厢内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那红衣女子专注地治疗了一会儿,似乎才想起包厢里还有另外两个人。
她抬起头,看到乔安和沈听言还干站在门口附近,尤其是乔安那副明显不自在、眼神乱瞟的样子。
她不由得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语气带着几分古怪和不解。
“你还傻站着干嘛?”
她目光扫向一旁虽然脸色苍白但依旧站得笔直、只是伤口还在缓缓渗血的沈听言。
“你家兽夫伤得也不轻,你不赶紧给他治疗?就这么干看着?”
“啊?哦……”乔安被她问得一怔,回过神来,连忙道。
“回去…回去我自己会处理。”
她说的有些磕巴,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也用那种方式去“处理”沈听言的伤口,那画面太美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