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郎随意地喝口茶,跟朱金宝说道:“你想去的话,跟叔祖说一声,明天跟我一起去转一圈。”
“嘿嘿,好的,大师兄。我现在就去跟二叔祖说。”朱金宝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就往外跑。
“别忘了,去问问哪些师兄弟有空?”赵玄郎看着快要跑出门的朱金宝,大声提醒。
“大师兄放心,这个事儿交给我了,我会去跟其他师兄弟们说的。”话音未落,朱金宝已经不见人影了。
看着朱金宝肥迫不及待的样子,赵玄郎轻轻摇了摇头。
他能明白,朱金宝此时的激动心情。
毕竟,朱金宝的老爸朱大肠年纪轻轻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要不是朱金宝的老妈,痴心一片,用自己数十年的寿命,硬生生从鬼差手里为朱金宝的老爸朱大肠换来一年寿命,留下了一个血脉,他们朱家就要绝后了。
对于年近百岁,数次遭受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苦经历的二叔公朱展元来说,朱金宝这个朱家唯一的血脉,必须要安安稳稳。
因此,二叔公朱展元就带着两岁的朱金宝回到了茅山,一直将其安安稳稳地抚养到十八岁。
这十多年来,年迈的二叔公朱展元基本上跟朱金宝形影不离。
这也导致朱金宝长这么大,基本上没有离开过茅山,这次来任家镇可让他高兴坏了。
眼看着功德殿建立起来,许多道门各派的道长都在接任务,交任务,忙的不亦乐乎。
而朱金宝又只能在功德殿里,做一些幕后的工作。
困守功德殿的朱金宝,感觉自己就像是笼中之鸟,想要脱离牢笼,去远方看看。
可朱金宝又哪里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他能够一直待在功德殿里,喝喝茶,接待一些道长,就能轻轻松松把功德点赚了。
只能说,容易得到的基本上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
翌日,早上8点,任家镇赵府门口,几只巨型大鸟站在一旁,一行人踏上鸟背,准备出行,另一些人站在门口送行。
赵玄郎站在黑鹰背上,负手而立,跟下面送行的任婷婷轻轻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