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与夏桦见面到离开,夏桦的所有话语都是心平气和的,并没有不妥。
唯一语气稍微重一些的就是在夏桦得知顾乐然与季政业分房睡的时候,她还骂季政业糟蹋顾乐然,瞧不起顾乐然什么的。
难不成是顾乐然正如夏桦所言,对分床睡一事有不满,心里难受,委屈,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然而昨天夏桦提出来后,他却还是像个呆子一样不懂得在晚上的时候把顾乐然带到他屋里睡,随后顾乐然更加觉得他瞧不起她,毕竟夏桦都开口了,他都没表示……
季政业自以为自己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中懊悔,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能主动一点呢,害得顾乐然受刺激得了这个“假死病”。
此时的顾乐然并不知晓季政业帮她把病因都想好了,而且还是想到了睡觉上,若是她知道季政业这么想她的,估计得拍案而起,她才不是没男人睡觉就要生病的女人!
觉得心中有愧的季政业,拿起顾乐然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就按照欧副院长的交代给她说起了两人快乐的过往……
顾乐然听着季政业絮絮叨叨一个下午,耳朵都要起茧了,可是又没办法封住他的嘴。
她没想到平日里冷漠话少的季政业也有嘴边不停的时候,不过听他说了那么多,她也看得出来,季政业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