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的戒尺戳破外卖单:"林琅!贵妃陵的防盗机关..."
"报告老师!"我举起酸笋瓶,"机关分三级:微辣机关门,中辣翻板坑,变态辣流沙墓!"
全班哄笑中,秦始皇的冰jiojio卡进教室门缝:"朕的脚皮申请当教具!"班主任的戒尺"啪"地抽在冰面上:"教具?脚气真菌超标了!"
放学路过高二办公室,听见教导主任的卤脑花在玻璃罐嚷嚷:"老李!我葱花呢?"班主任正把月考试卷铺在煎饼铛上,戒尺抹甜面酱:"这卷面空白程度...得加三个蛋才能补..."
地下室的门被外星冻肉堵死。我妈的电驴轱辘在客厅跳踢踏舞,车灯随着节奏闪红光。我爸的肋骨铲捅着马桶:"儿啊!这冻肉在唱《贵妃醉酒》!"
我摸出床底的青铜U盘。霉斑墙皮浮起校长的蒲公英投影:"同学们...平凡是终极..."
投影被螺蛳粉的热气熏散。贵妃的吆喝刺透楼板:
"酸笋售罄——明日请早!"
月光照在"星际殡葬系特优生"证书上。油渍斑斑的"林琅"二字旁,杨玉环的粉钻指甲在"特优"上贴了颗小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