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求助和无措。
郑文山就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严肃地道:“怎么媳妇,你不会是真的打算让你妹妹也……你们姐妹同侍一夫吧!?”
郑文山的语气不容置疑,“那肯定不行,虽然我有这样的能力,可以不把那些规则当回事。但你一个人已经把我的心完全填满了,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青苗确实只是比你差那么一丢丢,要是谁能娶了她,绝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但我不想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更不想让你伤心受委屈!一丝一毫都不想!光是想到那种可能性,我都觉得是对你的亵渎。”
郑文山这番茶里茶气的话,看似是在表达对赵青禾的忠贞不二和拒绝赵青苗可能的心意。
实则却像一把精巧的钥匙,精准地撬开了赵青禾心中最柔软、也最混乱的角落。
他越是表现得“忠贞不渝”、“唯妻是从”,赵青禾内心的天平就越是倾斜。
他刻意点明赵青苗的优秀,“只比你差一丢丢”、“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又坚决表态“绝不容纳”。
最终却又恰到好处的把真正原因和解决办法告诉了她。
他意在告诉她,我之所以不愿接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怕你受委屈,现在把选择权交给你,看看要不要自己受点委屈?
反正是你亲妹妹,你说了算!
而我对你“唯妻是从”,肯定是听你话的。
郑文山的这番“茶言茶语”可谓是真的达到了目的。
此时巨大的责任感和愧疚感,无声无息地压在了赵青禾的心头。
她的心彻底乱了。
她看着男人严肃而真诚的脸,回想妹妹“共侍一夫”的玩笑和早上的泪眼,再想到父母去世后姐妹相依为命的那些艰辛……
一种巨大的、混合着心疼、责任和茫然无措的情绪攫住了她。
“如果自己强迫这爱自己的男人,让他非得也接受自己妹妹呢?他会不会生气?”赵青禾心中想着。
正当她内心煎熬,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时,郑文山开口了:“老婆,现在已经快5点了,我得赶紧去接青苗和小朵,不然她们该以为咱们不要她俩了。”【老婆这个称呼从元朝开始,明朝时在民间已经大规模使用,大家不要挑理,只有老公这个称呼才是从90年代后期开始流行的。】
郑文山准备跟她一起出空间,却被赵青禾拉住了,“等一下,文山……”
“不是,青禾,”郑文山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你不会是因为这种可能,准备把青苗一人孤零零的留在公社里吧?你就不怕她受欺负,或者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