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命根子现在还不能废,要是废了。
傻柱没了念想,这出戏就唱不下去了。
……
看着傻柱就这么“卡”在地上没法动弹的可怜样,郑文山决定帮帮他。
松开赵青禾的手,郑文山慢慢踱步走到傻柱右边身侧,在他右肩位置轻轻一踢,傻柱就缓缓倒在了距离秦淮茹大概一米多的位置。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并排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傻柱的两条腿依然保持着一字马的状态,仿佛两条腿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完全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他的脸因为疼痛涨成骇人的紫红色。
“嗬……嗬……”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这种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傻柱想蜷缩,想打滚,想用手去捂住那要命的痛处,但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都会引发大腿根部新一轮的剧痛,让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身体的剧痛和心灵深处的巨大恐惧交织在一起
他是不是就这么废了?
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像个废人一样瘫着?
他的秦姐就在旁边看着呢!
他傻柱一辈子好强,打架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丢过这么大的人!
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淮茹,傻柱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屈辱。
这种屈辱感甚至短暂地压过了生理上的痛苦,让他恨不得把脑袋钻进地缝里去。
秦淮茹眼睁睁看着傻柱像个被撕坏的破布娃娃般瘫在地上,那副惨状让她心头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和鄙夷。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平时在院里横行霸道,吹嘘自己多能打,关键时刻连郑文山一招都接不住!
两次啊!两次了,每次一遇到郑文山就是个废物。
还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但想归想,傻柱毕竟是她精心挑选、准备接盘的下一个饭票。
她忍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被郑文山鞋底反复碾压过的地方,此刻肿胀发疼得厉害。
秦淮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想去查看傻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