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话可谓相当阴毒,先把郑文山的结婚定调为故意挑衅,又暗讽他父母双亡无人教导,同时也把赵青禾给骂了。
最后拿红白相冲来恶心他。
秦淮茹一直记恨着郑文山当初对她的羞辱,之前没有机会。
今天难得算是有个站得住脚的说辞,更何况她觉得郑文山今天刚结婚,肯定不能在新人面前表现的太没礼貌,要不然还不把这新媳妇给吓跑?当然了,要是能吓跑更好。
所以这个暗亏郑文山今天吃定了。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一静。
这还不算完,自从瞎了一只半眼睛后,遇着郑文山就躲着走的贾张氏这会也抽风了,居然立刻帮腔道:“就是,这要搁旧社会,得跪在灵堂前磕头赔罪!”
几个原本凑热闹讨喜糖的街坊脸色变了,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贾家现在没了贾东旭和棒梗,就是一绝户,没人会在乎他们的想法,但毕竟办着丧事,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见秦淮茹和贾张氏现在居然还这么能跳,郑文山脸上浮现一抹阴冷的笑容。
这才几天没在院子里立威,就有人敢往枪口上撞了?
他把自行车zhā好准备动手,赵青禾扯了扯他的衣角,院子里的情况她还不清楚,她不知道这家人为什么会这么冲。
郑文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媳妇,咱家不欺负人,但也绝对不受任何人的欺负,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你等我解决了她们。”
可他刚想迈步,就听王铁蛋他妈道:“秦淮茹,你说得对,红白事确实不该冲撞。可人家郑文山只是领证,又不是在院里敲锣打鼓办喜事,更没往你家门口去,怎么就碍着你了?人哪里显摆了?”
刚才是没人起头,此时见王家媳妇开了口,其他人也不介意痛打落水狗。
“就是,贾家什么玩意,贾东旭怎么死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秦淮茹居然还有脸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