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小业主成分”几个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坐在椅子上。
他不知道郑文山是怎么知道他家的成份的,这点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杨瑞华也顾不上哭了,惊恐地看向阎埠贵:“老阎,这、这可怎么办啊?”
郑文山继续道:“到时候,即使学校不开除你,也会把你调到劳动岗位上。比如扫厕所,也有可能干脆直接下放到农村学校或直接劳动改造。开批斗会或政审会也是少不了的。
不光是你和解放会受影响,还有你家老大老三,他们以后想找工作,政审的时候,人家一看,哟,家里有个蹲少管所的兄弟,这背景可不干净。
找个好工作?难!没有工作还不清白,还想找对象?三大爷,恐怕你家解成的对象都得受影响,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阎埠贵彻底麻了,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他之前甚至想过彻底放弃解放,毕竟他都说出不认这个父亲的话了。
可现在郑文山一提醒,他才想起来,这不只是阎解放一个人的事,是整个阎家的前途都要搭进去!
阎埠贵咬紧牙关,声音颤抖:“文山……你……你这也太狠了吧?”他的眼神里满是怨恨,却又带着深深的恐惧。
“狠?”郑文山冷笑,“三大爷,这可不是我的事,我是在好心提醒你,怕你不知道,等解放进去了,你家再全部受了影响,怎么能说我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