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拿一个院子这种说法来绑架我。
虽说就算你拿出“诚意”来,我也未必会接受。
可你连个姿态都不愿意做,属实是有些过于铁公鸡了。
于是对王铁蛋挥了挥手:“铁蛋,赶紧去吧,诈骗不是小事。”
王铁蛋攥着那一块钱,用力想要挣脱阎埠贵,但阎埠贵此时怎么可能松手,而他不松手,王铁蛋是不可能挣脱的。
“文山,你可不能这样啊!这要是报了派出所,我家解放可就毁了!咱们有话好说,万事好商量啊!”
他一边说,一边回头瞪了阎解放一眼,恨不得把这惹祸的儿子生吞活剥了,居然连拉着王铁蛋都不知道。
人群里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自盘算着这十块钱的“生意”还能不能做。
眼看自己老爹劝不住郑文山,阎解放急得满脸通红,他猛地一跺脚,突然指着阎解旷喊道:“文山哥,这主意不是我出的!全是解旷出的馊主意!他装作揍小朵,然后让我见义勇为来骗你的钱!你要告就告他!我不要进看守所!”
阎解旷一听,立马不干了,捂着肿得老高的半边脸,梗着脖子反驳:“胡说!明明是你先找的我,说这么干能弄到钱!说好了一人一半,我才配合你的!”
他的声音还带着稚气,嗓子还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肿着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孩子不像在说谎。
不过郑文山却相信了阎解放的话,他觉得人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八成是真的,虽说有些离谱点。
他不由得又瞥了眼阎解旷,心里暗暗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子,不仅有脑子,演技也是非常在线的。
郑文山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谁的主意我不管。你们阎家今天这出戏,唱得挺热闹啊。我必须让你们长长记性。至于解放你说解旷的主意,那没办法,最终实施诈骗的人是你。所以我只能找你。”
“文山,文山,咱们好商量!要不这样,我赔你钱!这十块钱我退给你,再加点,你就放过解放一次,他保证以后不敢了,行不?”
阎埠贵看郑文山是铁了心要闹到派出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二十块,够了吧?”
郑文山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阎埠贵,你当我是要饭的?二十块就想打发我?”
“现在谁不知道你家有钱啊!你可是借给易中海一千块钱!现在你儿子诈骗我,拿二十块就想糊弄过去?解放的前途在你眼里就只值这点钱?”
阎埠贵一时被郑文山说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早上赔了一袋面粉,在易中海那里也亏了500,现在再赔给郑文山二十,他心里已经在滴血了。
“我看这样吧,”郑文山慢悠悠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家解放都十五岁了,马上就是大人了。
这事儿要是不处理好,进了少管所,出来后前途可就毁了。
媳妇估计都讨不到,谁愿意嫁给一个进去过的。啧啧,可惜了,解放、解放,这名字多好,结果小小年纪就能看到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