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 龙天策冷笑一声,让人呈上证据——当年的典押文书(上面有明显的涂改和指印模糊的痕迹),以及几位邻居的证词,还有那被抢女子的哭诉。
证据确凿,赵秉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赵秉仁,你可知罪?” 龙天策的声音,冰冷如铁。
赵秉仁还想狡辩:“大人,学生一时糊涂,但学生是秀才,有功名在身,还请大人看在圣人的份上,从轻发落……”
“功名?” 龙天策猛地一拍惊堂木,“本县令的政令,你没听过吗?仗着功名,为非作歹,祸害乡里,这样的功名,留着何用?!”
他看向堂下的百姓:“父老乡亲们!功名是用来教化百姓、为民表率的,不是用来作威作福、欺压良善的!像赵秉仁这样的败类,留着他的功名,就是对圣人的侮辱,就是对百姓的不公!”
“说得好!” 堂下的百姓,齐声叫好。
“来人!” 龙天策高声下令,“将赵秉仁拿下!即刻拟文,报请州府及礼部,褫夺其秀才功名!所霸占的田产,归还张老汉;强抢民女之事,按律杖责四十,赔偿安家银五十两!”
“大人饶命!学生再也不敢了!” 赵秉仁彻底慌了,瘫倒在地,哭喊着求饶,可衙役们早已上前,将他拖了下去。
三日后,州府和礼部的批复传来——准!
当县衙的差役,敲着铜锣,在杞县的大街小巷,宣读褫夺赵秉仁功名的告示时,整个县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太好了!赵秀才的功名被夺了!”
“龙县令真是青天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