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尧康有点心虚,想叫人把麻袋里的关庆拖走,红杏一溜小跑已至跟前。
“拖什么拖?你以为我们没看到吗?敢对中郎将下如此黑手?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红杏不是盖的,气场一开,震住不少人,没人敢上前拖麻袋里的关庆。
跟着公主的护卫上来解麻袋,将关庆放了出来。
陈宁踩着关键时间点到,上来便质问高尧康。
“你想干嘛?想杀人灭口吗?”
高尧康是推锅高手,尤其擅长推这种小锅,必须推的手到擒来。
“公主,都是底下人在胡来,他们敲诈中郎将,没拿到现银便整中郎将,太不像话,下官刚在训斥他们。”
陈宁没有驳斥高尧康,而是一本正经。
“本公主没跟你说笑,内廷只是把关将军暂交虎平大牢看护,你们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处置关将军?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高尧康很镇定,同时一脸的讪笑。
“公主殿下,都是误会,可能是底下人欠揍,下官马上严惩他们。”
语止,高尧康转向童贯。
“童副使,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纵容底下人胡来?今日你必须给公主一个交代。”
高尧康似乎想童贯背锅,童贯不好出声便沉默应对。
陈宁看了一眼油兮兮的关庆,吩咐红杏带关庆去冲洗,而后再来找高尧康的麻烦。
“你不要往底下推,这就是你的责任,你真是狗胆包天,你是不是以为大陈朝由你说了算。”
陈宁揪着高尧康不放,高尧康唯有陪上一张笑脸。
“公主殿下,下官可不敢有这种想法,下官今日最多是失察,并且底下人是照规矩行事,虎平大牢对每位进来的犯人通常要杀威一番,也是照惯例行事。”
高尧康想把这事给遮掩过去。
陈宁不会轻言放过,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怎么都要折腾一下。
“你少狡辩,今天本公主可是有备而来,今日这事没一个说法,你们虎平大牢不得安宁。”
高尧康一开始不知陈宁这个有备是指什么,待及看到公主身后的禁卫军才反应过来。
“公主殿下,下官一定给一个说法,此事都是因童副使所为,责罚童副使好了。”
高尧康一点不讲武德,把责任全推给童贯。
童贯这时要是还保持沉默,那就完犊子了。
“公主殿下,此事与下官无关,下官只是奉命行事。”
童贯不敢推责任给高尧康,只能讲是奉命行事,不过这效果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