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小的有话说。”
关庆不知从哪冒了点勇气出来,一手就把门堵的死死的。
青袍男愣了愣,旋即说道:“泼皮,这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么?”
“衙内,小的想活,正因为想活,小的便要将事情的原委讲清楚,小的怕衙内事后怪罪。”
关庆一脸的真诚,青袍男却面露烦躁之色。
“泼皮,赶紧说,本衙内没工夫跟你啰嗦。”
“衙内,我家夫人身体抱恙,现在行那个恐不方便。”
关庆听到泼皮这两个字就恼火,不想阻止才怪。
青袍男一点不在乎抱恙。
“泼皮,你少胡扯,一点抱恙能影响什么?你可能就是想坏本衙内的好事。”
紫袍男语气严厉起来,似乎要对关庆下狠手了。
关庆毫无惧色。
“衙内,那个恙会传染的,传染之后是溃烂,如果传到衙内身上导致溃烂,可怎么得了?”
关庆说的有点恐怖。
青袍男一脸懵逼,可能他没想到恙会传染,还会导致溃烂,这有点厉害,完全不懂这些的紫袍男有点不信,可不敢不信,尤其是那个溃烂让青袍男心里直发毛。
“泼皮,你家夫人为何有这个病?你们开始就不老实,冒充三殿下的人吓唬本衙内,若非本衙内机灵,可能就被你们吓住。”
青袍男着实厉害,晓得关庆他们不是三殿下的人还不说,现在讲出来似乎想让关庆他们慌乱起来。
关庆却没乱。
“衙内,这些都是小事,刚才是我们着急了,想找这方面的大夫,故有此一说。”
关庆想轻飘飘把这事带过去。
青袍男哪里肯。
“泼皮,冒充三殿下的人可是重罪,廷尉府依例可下你们的狱,本衙内心善,如果她让本衙内方便一下,本衙内便放过你们。”
青袍男凶相毕露。
如果青袍男真这么干,对关庆他们而言就是一场灾难,关庆弄巧成拙了。
“衙内,事情没那么严重,我家夫人身体只是抱恙,稍加治疗便可痊愈,到时衙内想怎么方便就怎么方便。”
关庆三言两语便给青袍男画了一张饼。
紫袍男兴趣却不大,似乎那个溃烂刺激到青袍男了。
“你是不是傻?本衙内一向对烂东西不感兴趣,你给本衙内滚远一点。”
青袍男嫌弃起来,可能是关庆讲重了,不该讲溃烂出来。
“衙内,人无完人,多少会有一点缺陷,关键看脸,我家夫人光凭脸就能艳压四方,衙内又何必急于一时。”
关庆此刻后悔不已。
先前生怕人家来方便,现在又怕人家不来,这是要闹哪样?
青袍男似乎被关庆说动了,又望向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