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衣衫褴褛,破碎的衣物如同残破的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他们身上,随着微风飘荡。
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更是布满了斑驳的淤青和伤痕,显得极为狼狈不堪。
原本他们的头发皆是被盘成了发髻,但此刻也已然变的凌乱不堪,披散在肩头,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与先前的英姿飒爽截然不同。
而他们的眼神中,更是透露出深深的疲惫感,仿佛经历了无尽的磨难。
尽管赵天一曾言明,他们二人所陷入的迷阵并无生命危险,但并未提及这法阵不会带来伤害。如今,
两人这般模样,显然在那迷阵之中饱受折磨。
此时,只见,两人站在原地,相互对视,而脸上皆是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而一旁的吕得水,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似乎仍然心有余悸,大口喘息着,缓缓开口道:
“呼呼——,啊儿!大侄子啊,我们总算是逃出来了!我还以为这回真要一命呜呼了呢!”
而听到这话的吕布,神情依旧紧绷,在扫视了一圈后,没有发现危险。
这才低头看向了吕得水,而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师叔,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若非你一时尿急,
我们又怎会陷入如此困境?”
吕得水被吕布的话语说得面红耳赤,他尴尬地搔了搔头,一脸歉意地回应:“是是是,这都怪师叔我。
可我哪里能料到,这地下竟隐藏着上古禁制?更是未曾想过,我的一泡尿 ,竟触动了禁制中的阵法。
侄儿,你就别再责怪师叔了。”
说着,只听,吕得水话锋一转,居然抱怨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在这迷阵已经困了七八天,你师傅,居然没找过我们。按理说,以他的能力,
要找到我们应该易如反掌。可他倒好,愣是没来。哎!这没心肝的玩意儿,等一会回去了,
我非得跟他好好的理论理论不可!”
吕布听着吕得水的抱怨,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随你怎么说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而就在这时,一场变故犹如晴天霹雳般,是骤然降临。
只见,吕得水的脚下,是猛然间绽放出一抹耀眼的青色光芒,如同暗夜中骤然绽放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