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只见,军帐的帘幕轻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从内步出,而他的身姿挺拔,目光如炬。
对着前方井然有序的队列朗声宣告:“来!下一位!”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容颜大变样的长孙泽,而其此时的容貌实在是令人侧目。
此刻,他立于军帐之外,继续开口,而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对,就是你!排好队!还有你,到后面去排队,我们这儿不兴插队,一视同仁,否则免谈诊治!”
而他正维持秩序呢!只见 身后帐内, 一位士兵缓缓走出,而他只有一腿,拄着手中的长枪当做拐杖。
而军帐之内,景象隐约可见,一桌一案,简洁而庄重。
其上,一位白发苍苍的道士,正襟危坐,目光深邃。而这人不是赵天一又是谁呢?
此刻 ,他对着刚走出帐外的独腿士兵,语气温和的嘱咐道:“记住了,每日三次,每次一粒半月之后,
你的断肢定能重获新生。”
而此时,长孙泽在帐外则是对队伍最前方的一人说道:“行了进去吧,对了先付诊金一块下品浮云石。”
闻言,那位士兵迅速交付了诊金,步入了军帐之内。
而这一幕,却让赵天一不禁心生疑惑。
因为,往常前来求诊的,皆是身负重伤、肢体残缺的战士,而这位士兵却四肢健全,未见明显外伤。
此时,赵天一的目光温和的望着士兵,轻声询问:
“小友,我看你无明显外伤,不似有病之人,究竟是哪里不适呢?”
而士兵闻言,则是面色微红,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与焦虑,低头恭敬地回答道:
“回前辈,小子实则是受了外伤。前日在对敌之时,不慎……不慎伤到了要害之处,恐怕……恐怕........
此生都难以生养。恳请....前辈慈悲为怀,施以援手,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闻言,赵天一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原来如此,你放宽心,还没有我治不好的病症!”
言罢,他手中凭空显现出一个精致的玉瓶,轻轻抛向士兵,同时嘱咐道:
“此药一日三次,每次一粒,按时服用,定能助你早日康复。”
而士兵接过玉瓶,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连忙躬身行礼,连声道谢:“谢前辈!谢前辈大恩大德!”
言毕,他满怀希望地转身,步伐轻快地离开了军帐。
而此时,见那人出来,帐外的长孙泽的声音,则是再次在帐外响起,洪亮而有力:“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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