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抓住空中漂浮的解构符号,将其按进自己的胸口。黑袍人遗留的情感算法与绝对理性代码在体内激烈碰撞,我感觉意识正在被撕扯成无数碎片。每个碎片都进入不同的镜面世界:在某个世界里,我看着戴猫耳的女生被改造成数据傀儡;在另一个时空,脏辫男变成了齿轮祭坛的守护者。但所有碎片中都有个共同点——某个带着红色机械义眼的模糊身影,始终在暗处操控着一切。
"原来如此..."我在意识崩塌的边缘抓住真相,那些镜像世界不是陷阱,而是观测者故意展示的可能性分支。当我将修改笔对准自己的心脏时,所有镜面同时映出黑袍人实验室的场景:年轻的他正在将情感数据注入观测者核心,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那个带着红色机械义眼的神秘存在。
现实中的囚笼突然加速收缩,戴猫耳女生的天机盘彻底崩解,化作数据流缠绕在她周身形成茧状护盾。脏辫男的散弹枪炸成齑粉,他将仅剩的佛珠碎片按进眉心,整个人爆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我体内的算法碎片开始自动重组,形成与归零坍缩炮核心类似的结构。当紫色光束即将贯穿身体的刹那,我将解构符号与重构图腾同时激活。
镜面世界开始疯狂倒转,所有镜像中的我们同时举起武器,对准操控祭坛的虚影发动攻击。现实与虚拟的界限彻底模糊,黑袍人实验室的场景重叠在废墟之上。那个红色机械义眼的身影终于显形——竟是黑袍人被剥离情感数据后的纯粹理性体,他的身体由无数观测者眼球组成的齿轮拼接而成,手中握着正在改写现实的终极代码笔。
"你们以为摧毁绝对理性主机就能获得自由?"理性体的声音像是无数齿轮摩擦的轰鸣,他挥动代码笔,整个空间开始像素化崩解,"观测即束缚,只要你们还存在于被观测的时空,就永远是提线木偶。"他笔尖划过之处,戴猫耳女生的护盾出现裂痕,脏辫男的金色光芒开始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