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长禄家那口子吗,这是闹的哪出啊?”
“还能闹哪出?男人坐牢了,听说闹着离婚呢,没想到啊离了婚连自己亲儿子都不要了。”
“还是当老师的呢,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二丫嗤笑,“谁说不是呢?她不要孩子,不丢给孩子的亲奶奶他们养,还要强塞给我妈养,这是觉得我妈当了二十几年冤大头,养了她老公那个野种不够,还要替他们养野孩子哩——”
“天菩萨耶,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要点脸吧,我都替我孙子担心,有这种老师,不得把我孙子带坏了啊。”
“谁说不是呢,赶明儿我必须去学校抗议,让校长把她开除了,不然我的孙女也得被带歪了。”
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讨论着,要去学校抗议。
宁珍珠气傻了。
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没打上,反倒连工作都快要保不住了。
忙一把抱起王耀祖,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往孙红梅的住处跑去。
“这就跑了?真没劲。”
“你们看她是跑去找孙老太了吧?看样子这个宁珍珠是铁了心不想要王耀祖这个拖油瓶了啊。”
“我听说啊,老宁家给宁珍珠相了个矿山的小包工头,人家愿意出一千块的彩礼,但指明了不能带孩子过去。”
“一千块?哪个冤大头啊,娶二婚带娃的破鞋?”
二丫的脸色微微白了白,这话怎么感觉在骂她呢?
“谁说不是呢,听说那小包工头还是头婚,我看是头昏了,被宁珍珠那张脸给迷住了吧。”
二丫的脸色更难看了。
李秋月感受到了二丫的不开心,握了握她的手,“进去吧,别人家的破事我们不掺和。”
二丫点点头,低着头快速走进了院子,将院门直接拴上了。
门外,邻居们一脸诧异。
“他们娘俩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可是在帮他们说话哩。”
“谁知道呢,说不准人家嘴上闹得厉害,背地里跟老王家那些人都还是一家亲呢,嫌咱们不该说老王家那些人的坏话呢。”
“要我说啊,咱们就多余帮他们说话,就咱们孩子被绑这事,那可是李秋月亲儿媳妇干的,以后啊,还是离他们远点。”
二丫听着邻居们这样编排她亲妈,心里不舒服,想开院门出去跟他们理论,被李秋月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