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到了。”
我看着苏琴脸上那股掩不住的倦意,声音里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关切。
这女人在公司里说一不二,可此刻眉宇间那抹脆弱。
分名是大姨妈来了。
在会算计,终究是个女人。
此刻正是她脆弱的时候,我是不是该抓住机会表现一波?
“苏总,你家里有人吗?我让他们来扶你上楼。”
我把车停在一楼别墅的车库,所以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一个人住的,没事老毛病了,坐一会儿就过去了。”
她声音压得很低,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子的边角,那料子滑得像水,衬得她手指愈发白皙。
“好,那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没办法,她不给机会,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
“嗯,后面我在找你。”
苏琴自然不愿意被我看到脆弱的一面。
然而我走出不到百米,身后便传来苏琴的痛苦呻吟。
回头一看,她逞强的下了车,然而没走两步就痛得捂着小腹半蹲着。
我连忙跑了回去,二话不说把她扶上了家用电梯。
然后目送逞强的她微微发晃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
我并没有离开,因为我看出来了,她的痛经还挺严重的。
她就这么撑着非得晕死过去。
果然,还没有抽完一根烟,卧室便响起一阵闷哼。
“唔……”
一声压抑的痛哼像根针,猛地扎破了安静。
冲到主卧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又顿住了。
她肯定以为我走。
孤男寡女,我就这么闯女老板的卧室,传出去像话吗?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苏琴突然喊道:“小叶,你还在吗?”
“苏总,我在。”
我连忙推开门。
苏琴蜷在床中央,活像只被打伤的小鹿,额前的碎发全被冷汗濡湿了,嘴唇咬得发白。
“谢天谢地,你要是走了,我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