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落在火上,硝烟弥漫间,阵阵炸响声如同吹响的复仇号角。
冤有头,债有主!
今夜,我要血洗叶家!
回到家后,我烧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一来想着这可能是人生中最后一顿大餐,二来嘛也是为了保证自己有充足的体力。
毕竟刀人可是个体力活。
许芷柔母女到我家的第一年,过年的时候胡叔办了场杀猪宴,专门请了十里八乡有名的杀猪匠。
就在一旁帮忙打下手的我都给累得够呛。
说起杀猪宴,我忽然想到那个杀猪匠当天喝高了,杀猪刀都给遗忘在了我家。
胡叔嫌那刀晦气就一直放在房梁上镇煞气。
爬上房梁,果然找到了那把用红布包裹的尖刀,几年时间早已经布满了铁锈。
我用磨刀石打磨了一下刀尖,至于刀身没用动。
有的人命硬,没有伤到要害十几刀都不一定嗝屁。
但如果附魔之后就不一样了。
别上附魔之刃后我借着月色朝着叶德发家摸去。
远处叶德发家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喧闹的猜拳声。
那老东西估计怕我报复,因此喊上了几家堂兄弟壮声威。
也好。
想到之前他们几家人把胡叔当皮球踢的画面,更加坚定我一锅端的决心。
只不过我很清楚,对方人太多,我现在就冲出去的话,最多也就解决两三个。
搞不好叶德发父子这对害死我胡叔的主谋还会趁机跑掉。
所以必须等,等他们他们犯困的时候我在出去,一击必中!
我并没有看到叶德发的身影,只看到缠着绷带的叶天磊正跟几个堂哥打着牌。
有人忽然提起了我。
“天磊,听说叶不凡回村了。”
“回来又怎么样!”
叶天磊不屑的声音从牌桌上传来。
“哎,你还是小心一点,我听文祥那瘸子说,他还问了老何知不知道是谁家给他果园鱼塘下的药呢。”
“切,就他那窝囊废,问了又如何?我还说指不定是他爸因为管不住自己的老婆跑了,嫌丢人活不下去了呗,临死前故意弄这么一出栽赃给我家!”
“天磊说得对,叶不凡除了读书厉害点,有个屁用,拽的跟什么一样!听说他考砸了,也就只有打螺丝的命,怕他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