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其他人没用,那就安排死士去偷琉璃配方好了,结果在半路上遇到夜无痕的人,两方人便打了起来,最后以夜无痕的人全胜收尾。
"殿下,又折了三个死士。"
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夜无痕的人在半路截杀,一个活口都没留。"
霍修宇面色阴沉,指尖捏着一块碎琉璃。
"真是废物......"
他冷笑,"这点事都办不好,留你们还有什么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到底是纪云夕太难搞,还是他的太无用,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跪在下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个个头缩得像只鹌鹑。
"下去吧。"他声音森寒,"最近都给本王安静些。"
黑衣人领命退下。
霍修宇望着窗外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战王府。
夜无痕一袭红衣,懒洋洋地倚在廊柱上,指尖把玩着一枚染血的暗器。
"三皇子的人,越来越不中用了。"他嗤笑一声。
云夕坐在石桌旁,慢条斯理地翻着账册:"这三皇子年纪不大,味口越来越大了。"
夜无痕挑眉:"怎么说?"
云夕合上账本,唇角微勾:"他一直以纨绔视人,可以背地里做着各种见不得人的事,夜袭战王府,半路搞追杀,偷琉璃配方……"
她抬眸,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不过,他的人最近应该会消停一些。"
夜无痕低笑:"那岂不是更好?"
云夕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希望如此吧!”
恐怕消停也是暂时性的。一个功利性这么强的人,还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他的野心可不止只是偷个配方这么简单。
清晨,云夕正在琉璃厂核对账目,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王妃!出事了!"
一名管事脸色煞白地冲进来,"城西刘员外家安装琉璃窗时,夫妻俩争执拉扯,夫人撞碎窗璃昏迷不醒,刘员外一口咬定是咱们的工人故意推的!"
云夕指尖一顿,抬眸:"人伤得如何?"
"额头划了道口子,昏迷不醒,大夫说可能是撞到了头......"
管事擦着汗,"更麻烦的是,刘员外已经带人把咱们的工人捆了送官,还嚷嚷着要让琉璃厂赔命!"
云夕眸色一冷,合上账本:"备车,去府衙。"
刘员外满脸悲愤,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安装工人王五:"大人!就是他们三人!他额外索要安装费,我夫人不给,他就恼羞成怒,将她推到琉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