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她哪想看别人的身体了?
“回去我脱光了让你看个够!”他越想越气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啥呢?不就是…”小电影嘛!
她声音越来越小,算了,醋坛子打翻了,不能惹。
“对了,我要回去加点料。”说着她就想往雍王的主院跑。
“去哪了?书房在这边!”霍廷渊拉住她的后领。
“我去加点料呀。”
“不要打草惊蛇!”霍廷渊说。
“为了不让他打扰我们找东西,我得让他们忘却自我!”她露出一脸坏笑。
霍廷渊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将就她,他们一个飞身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云夕轻轻的揭开瓦片,下面的战斗还在继续,火力一点也没有减小,云夕往屋内撒下药粉,又将瓦片盖上。
经过药物的加持,下面的战斗更加激烈了。这药可以让他们忘我的大战一夜不停歇。
撒完了药后,两人飞身而下,无声的穿过庭院,直奔书房。
“你左我右。”霍廷渊做了个手势。
云夕点头,她小心地撬开窗栓,灵巧地滑入室内。霍廷渊从另一侧进入,立刻开始检查书架和墙壁。云夕则径直走向书桌,手指轻抚过桌面。
“有暗格。”霍廷渊突然低声道。
他正站在一幅山水画前,手指在画框边缘轻轻摸索。
“听。”他敲了敲墙面,传来空洞的回音。
云夕凑近,从发髻中取下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插入画框缝隙。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嗒"声,画后的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一个狭小的密室。
密室内,一盏长明灯幽幽地亮着。云夕的瞳孔骤然收缩——墙上挂着一张详细的边境布防图,上面用红笔标注了几处缺口。桌上散落着几封信件,火漆上的印记赫然是匈奴王庭的狼头徽记。
“果然...”霍廷渊迅速翻阅信件,脸色越来越凝重。
“匈奴答应雍王,他们在城里水源下药,再制造混乱……”
云夕拿起一封信,上面清楚地写着交易细节——待事成之后,雍王以三座边境城池为代价,换取匈奴支持他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