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纪云夕那个贱\人就能过上好日子?她不过是个被家族抛弃的人,只配待在泥里,只配去陪葬!”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双手用力地撕扯着自己的发丝。
纪明峰和余氏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抚。
“霜儿,你冷静点!”纪夫人抱住女儿,心疼地说道。
纪云霜却一把推开母亲,“我冷静不了!她明明是要陪葬的,为什么她那么好命,为什么战王要醒来,我不甘心!”
嫉妒之心快将她淹没,使她疯狂。只要有纪云夕在的一天,她就永远是庶出,就永远无法做太子的正妻。
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在空旷的正厅里回荡。
余氏上前捂住她的嘴,“霜儿,你可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纪明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霜儿,为父明白你的心思。可如今霍廷渊痊愈醒来,那就证明他的势力也会跟着回归,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她拿走的二十万银两要回来,再找机会扳倒她。”
纪云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父亲,我不管!我一定要让纪云夕身败名裂,我要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恨意宣泄出来。
第二日清晨,霍廷渊身着玄色锦袍,带着账本,在王府侍卫的护送下前往皇宫。
踏入宁寿宫,太后端坐在凤椅上,神色威严,两旁站满了宫女太监。
“儿臣给太后请安。”霍廷渊不卑不亢地行礼。
“臣媳给太后请安!”纪云夕也跟着躬身行礼。
太后冷哼一声:“哼,战王,听说你病好了,一出来就去闹绸缎庄,还抓了我的人,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
霍廷渊直起身,目光坚定:“太后明鉴,那绸缎庄本是儿臣产业,被人霸占多年,账目亏空严重。儿臣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清理蛀虫,何错之有?”说着,他将账本呈了上去。
纪云夕站在霍廷渊身旁,神色平静,一言不发,现在的她站在一旁做个小透明就行,这一切交霍廷渊自己解决就行。
太后翻开账本,脸色越来越难看,“啪”地一声将账本摔在地上:
“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莫要血口喷人!”
霍廷渊早料到她会如此,不慌不忙地说:
“太后,人证物证俱在,若您不信,儿臣可将那些人带到宫中,当面对质。”
太后心中恼怒,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通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