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一个清脆、稚嫩、却拖着夸张长腔、充满了戏谑和兴奋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脑般在寂静的厢房内炸响!
一道暗金色的流光从夜枭莺指间激射而出,瞬间在矮榻旁凝聚成一个粉雕玉琢、穿着玄黑星辰小袍、晃悠着白嫩脚丫的八岁小童——正是器灵“狱”!
它不知何时醒了,此刻正背着小手,暗金色的眼睛瞪得溜圆,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贼亮光芒,在夜枭莺和祁湛之间扫来扫去,小脸上满是“被我抓到了”的兴奋!
“啧啧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暗室独处!”狱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语气抑扬顿挫,充满了“痛心疾首”的谴责,“契主啊契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契主!还有小湛湛……哦不,阿湛大佬!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嘿嘿嘿!”
它故意把“嘿嘿嘿”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夜枭莺:“……” 刚刚升起的温情瞬间被这魔音打断,额角青筋跳了跳。
祁湛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丝被打扰的不悦再次清晰浮现,冷冷地扫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鬼一眼。
狱却浑然不觉(或者说根本不怕),它飘到夜枭莺面前,指着她耳后那缕被墨衍别好的头发,又指了指祁湛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的手指,小脸严肃:“看看!看看!证据确凿!这叫什么?这叫……**挽发!** 在我们那儿,这可是夫妻间才有的亲密举动!契主,你这算不算……嗯?” 它挤眉弄眼,暗金色的眼睛里满是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