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夜枭莺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下意识地护住戒指,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真的不知道!它只是……”
“只是什么?!”祁湛猛地站起身,动作牵扯内伤,又是一口血涌出,但他浑然不顾,一步踏前,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未散的戾气逼近夜枭莺,“她叫你‘吾主’!祁天刑说你是‘容器’!你的血能压制那诅咒之盒!你还敢说不知道?!”
他的质问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过来。夜枭莺的心沉入谷底,巨大的委屈和无力感涌上。她确实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意外卷入这场恐怖漩涡的普通人!
“祁湛!你冷静点!”夜枭莺强压下恐惧,直视他那双濒临疯狂的眼睛,“现在不是质问我的时候!你忘了祁天刑吗?!他的化身被毁,本体随时可能降临!这里是他的地盘!再不走,我们都得死!”
“死?”祁湛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疯狂,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那就一起死!在死之前,我也要弄明白……”他再次逼近,带着毁灭气息的手猛地抓向夜枭莺护着戒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