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赌博?”
“故意装病要钱?”
而田秀菊的脸色瞬间大变,浑浊的眼珠剧烈颤动。
什么?!
姜云舒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就连她也才刚知道不久啊!
这还是陆时安刚结完婚,陆一鸣偷偷跑回来跟他们坦白,说欠了不少钱,不还钱就要被剁手跺脚。
他们心疼小儿子,掏空家底又不愿意,这才急着逼陆时安拿钱。
姜云舒怎么这么神通广大?!知道的这么清楚!
田秀菊顾不上细想,尖声死后:“你胡说!我家一鸣最是老实本分了!才不会去赌博!”
“老实本分?”
姜云舒冷笑一声:“市里有个地方叫鸿运坊,我没记错吧?要不我们现在去问问,陆一鸣是不是在里面欠了钱!”
她转向众人:“各位嫂子想想,时安每月寄回去那么多钱,家里怎么还这么穷?都是赌博害的啊!”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都拿去赌了!”
“可不是嘛!”
姜云舒目光锐利:“上回时安就说过,赌博是个无底洞,再这样下去,金山银山也得败光!”
田秀菊见她连地方和名字都说的一清二楚,更加不可置信了,嘴唇颤抖着,仍在负隅顽抗:“贱人!你竟敢污蔑我儿子!”
姜云舒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妈,我和时安都商量好了。从今往后,您二老的吃穿用度我们管,生病了我们出钱治,但……一分现钱都不会再给了!”
“说得好!”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喝彩声。
“陆团长做得对!赌博害人害己!”
“必须治治这个赌徒!”
见舆论彻底倒向了姜云舒那边,田秀菊脸色灰败,脚步踉跄着后退,显然已经没了底气。
徐欣欣眸色沉了沉,还想再引导话题,不甘心的插嘴:“云舒姐,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婆婆,你一件衣服卖那么多……”
“徐同志!”
姜云舒厉声打断她。
这个蠢货,她再也忍不了了。
“你现在知道她是我婆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婆婆呢!否则你这么着急干嘛?怎么,你说你和时安定过亲?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没听他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