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呀,你就是在吹牛,也就是我能相信你。”
老人半天没说话,好像在回忆尘封多年的记忆。半晌后才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现在就是这样了。”
做好一壶开水,戴老头并没有喝,而是从一个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扎满白针的一个小枕头,把白针放到滚烫的开水里 。
“好久没有用过了,先用开水烫一下比较好。”
何雨柱这次心里真有点含糊了:“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你这卫生条件也太差了吧。”
“没事,一会再烧一下。”
“我去,你家还有白酒嘛,烧一下后再用白酒泡一下比较合适。”
“用你一个厨子教我怎么治病嘛!”
不用白酒再泡一下,何雨柱打死也不让他扎,戴老头没办法,还是用白酒给白针消了毒,这才扎。
“坐好,不用害怕,一点都不疼的。”
何雨柱眼看着一根两寸长的白针扎进了自己的眉心。接着更夸张,戴老头拿着一根儿长三四寸的白针,扎在了自己头顶。后脑好像也被扎了几针。
“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现在呢?”
“好像有点像蚂蚁在爬。”
戴老头挨个捻针,直到何雨柱都有了感觉才罢手。
大约过了有二十多分钟吧,戴老头把枚针都取了出来。
“你做一下,喝点水,我再给你摸摸脉。”
过了一会,戴老头又给何雨柱摸了摸脉。然后得意的说:“有效果,过三天你再来一趟,最好是上午来。”
“啊,还来呀!”
“当然了,必须到达我满意的效果后,咱们的交易才算算完成。”
“靠,上了鬼子的当了。那岂不是说,你半年不满意,我半年得不到秘方。”
“你也太看不起我的医术了,用不了半年,顶多三个月。”
“那这期间我有什么注意的嘛!”
“没有,你都没觉哪不舒服,注意个屁呀,该吃吃,该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