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所有的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像一个大号胶棒,好奇地来看梁瀛处理一些雄保会的事情。
基兰看不懂。
他打了个哈欠,将梁瀛搂在怀里:“阿营,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梁瀛在规划着雄保会未来的走向,闻言在光屏上滑动的手停了停:“什么梦?”
“我回到了王朝,在那个世界的我死后几年,见到了你。”基兰将下巴搭在他的头上,轻轻蹭了蹭。
“有将你捉起来吗?”梁瀛反手摸了摸他的头,让这只大红虫惬意地眯了眯眼。
什么叫做自己最了解自己。
基兰义愤填膺,他可是全程都被牢牢铐着,只在最后有机会抱一下雄主。
只抱了一次!
基兰搂着梁瀛搓搓揉揉,好容易把瘾给过了。
梁瀛外表看上去冷得很,但实际上容忍度出奇的高,在基兰眼里就像任他搓圆揉扁的小糯米糍,直到这只大只犬搓着搓着忍不住呲牙,梁瀛才拍了拍他的脸:“停。”
大牙瞬间收回去了。
“好巧,我也梦见你了。”梁瀛收起了光屏,转身侧对着基兰,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基兰舒服地眯眼。
“那时候也是我死后,应该是前几次轮回的你在这个世界的故事。”梁瀛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是想怪我没好好睡觉和吃药?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基兰。”
“如果不是我去了那里,你这只蠢蠢的雌虫早就成了一只死虫了。”
基兰看梁瀛的怒气不似作假,心里想谴责梁瀛的念头瞬间熄灭了,变成了不敢表现在明面上的委屈。
他明白梁瀛说的不是假的,对自己是什么样的也很有数,那天若是莱维斯真的带走梁瀛或者误杀了他,基兰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梁瀛看他耷拉着脑袋,眼睛瞥向一边,心虚又落寞,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总是让虫放心不下。”
今日是军部的假期,雌虫早晨起床便和他黏在了一块,基兰上半身穿着纯白的立领衬衫,由于胸肌过于突出,最上面几颗扣子不得不解开,露出里边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他的下半身穿着黑色的军部制服裤子,沿着腰线收束,膝下收紧,显得双腿长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