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乐,基兰迷茫地想,快乐到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有罪。
是这样的感觉吗,他看着似乎也与他一同沉浸在快乐当中的梁瀛,他还以为新婚之夜那就是全部了,安德森那只零经验的陈年老寡雌屁都说不出一个,发现他藏个雄虫照片都能将他的屎都打出来。
“感觉好吗?”梁瀛说得有些犹豫,尽管前世已经反复实验过了,但虫族毕竟不一样,他很担心自己漏看了什么,给伴侣带来不好的体验。
这只雌虫红着眼和身体看着他,勾着手够住他的脖颈,蹙着眉道:“不太好。”
梁瀛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甚至打算中途结束。
“这样下去,要离不开雄主了……唔。”基兰闭上眼一颤,梁瀛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元帅才是,好手段。”
基兰元帅勾下头来紧紧抱住了梁瀛,他适才想起精神暴乱发作,后怕道:”雄主是怎么进来的,我分明让他们……”
“是我自己要进来的,这个军部无虫能安抚你。”梁瀛说完,眼神又变了,直勾勾盯着面前这只红晕满脸的雌虫,“还是说,你想找其他虫来安抚?”
基兰桃花眼绽开笑意,答非所问:”雄主醋了。”
比之前的所有都要强烈的欣喜漫上心头,基兰几乎要被再次冲昏头脑,一虫扎进柔软的棉花里。
雄主也有在意的事情。
雄主在意的是他。
雄主在吃他的醋。
每一个都让他更加喜悦,酸痛的四肢都飘飘然,不张开翅膀就能飞上天。
梁瀛低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试图教育这只不听话的雌虫:“不许去找别的雄虫。”
基兰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在胸腔内震着梁瀛,带着梁瀛沉寂已久的心也开始跳动。
他捞起他的雄主,狠狠地响亮地亲吻了一口他的面颊,似乎在遗憾不能将他可爱的雄主含在嘴里:“好的雄主,雄主,你是一颗糯米糕。”
梁瀛不甘示弱:”那你是桃花酥。”
ooi重新开灯又迅速拉灯,这两只不守规矩的臭虫,怎么光着聊天啊!这是在欺负良家系统吗?
经这一遭,他再多的气也消了,梁瀛又低头道:“抱歉,我只是在气你只顾自己安排,我……我不能忍受别人瞒着我擅自决定……我们之间的命运。”
即便是阴差阳错也不行,这都要怪虞寄北,怪他养大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