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声音发虚,说话时还故意抚了抚额头,有气无力的靠在贴身太监身上。
雍正正看着奏折,闻言抬眼瞥了他一下,眉头微蹙。
这儿子近来办差倒是利落,怎么突然就病了?他刚想细问,却见弘昼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
“罢了,”雍正终究松了口,“既然难受就回去歇着,传太医看看。”
“谢皇阿玛体恤!”弘昼眼里飞快闪过一丝狡黠,嘴上却依旧虚弱,“儿臣告退。”
刚走出养心殿范围,他立刻直起腰,对着贴身太监道:“备马,去高府!”
高府的正门刚开,弘昼就跳下马,手里还提着个食盒,脚步轻快得不像个“病人”。
夭夭正在院里和绿棒棒逗闷子,听见动静回头,见他一身常服,额角还带着薄汗,递上手绢:“你怎么有空过来?”
“想见你,和皇上请病假了。”弘昼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放,打开来,里面是刚出炉的梅花酥和温热的杏仁酪,“刚从城南那家老字号买的,你尝尝。”
“不知五阿哥生了什么病?好的又这么利落,某人会不会犯了欺君之罪??”夭夭看着弘昼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