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开口替夭夭辩解,却怕让振华生气,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喉咙哽咽得发疼。
依萍沉默的听着几人的对话,陆尔豪的刻薄,梦萍的煽风点火,父亲的默许,母亲的沉默……让她对夭夭越发心疼。
生活在陆家真的是一种酷刑,夭夭用无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她自己活的像个刺猬,有种无力的孤独感!
依萍短暂的抛却所有情感的枷锁,只剩下冰冷的清醒,嫁人?像母亲一样被困在男人和家庭里,一辈子忍气吞声?她死也不会!
她要赚钱,赚很多很多钱,要搬出陆家,买下属于自己的房子,不大也行,只要属于自己的家。
没有他们的冷嘲热讽,没有算计,没有偏心……有属于自己的港湾!
依萍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倔强的弧度,自己要活出个人样来,追求自己的梦想,我要离开陆家,我依萍能活得更好!
王雪琴把房门刚关上,就一把将如萍按在梳妆台前,指着镜子里的她恨铁不成钢地说:
“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收起你那点多余的好心,对夭夭和依萍那两个丫头,半分姐妹情都别讲!”
如萍被母亲突如其来的严厉吓了一跳,攥着衣角嗫嚅:“妈,她们毕竟是……”
“毕竟什么?”王雪琴狠狠拍了下梳妆台,瓶瓶罐罐震得叮当响。
“毕竟是跟你抢风头、抢陆家的狐狸精!你以为你对她们好,她们就会念你的情?”
“今天夭夭在饭桌上怎么噎你的,你忘了?她怎么掀桌子给你难堪,说我们是戏子的,你也忘了?”
她温柔的摸了摸如萍,语气里满是算计:“妈跟你说,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人家。”
“何书桓那种才是金龟婿,父母都是外交官,家世显赫,人长得又体面,你要是抓住了他,以后在陆家谁还敢小瞧我们娘几个?”
如萍的脸慢慢红了,想起何书桓看她时温和的眼神,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却又有些不安:“可是……书桓好像对依萍姐妹也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又怎样?”王雪琴打断她,眼神狠厉,“依萍那个性子,又冷又硬,夭夭又狠又毒,哪个男人会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