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火车轰隆隆地碾过铁轨,夭夭窝在座位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青山绿水。
陆振华那张布满戾气的脸在车厢另一端阴沉着,所谓的“黑豹子”此刻像条丧家之犬,带着一大家子细软狼狈南逃。
夭夭打了个哈欠,这场名为“逃离”的迁徙,不过是把陆家的一地鸡毛从东北搬到了上海而已。
她能感觉到身边依萍在发抖,大概是被陆振华的低气压吓着了。
夭夭伸出小胖手,笨拙地拍了拍姐姐的手背,“依萍,你不要怕,顶多我带你去要饭吃!!”
“夭夭,你小点声,雪姨听见,又会和爸爸告状。”依萍握住夭夭的手。
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妹妹这么可爱漂亮,为什么爸和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