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请自重。”他板起脸,试图维持正经,耳根却红得更厉害。
夭夭“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戳了下润玉的胸口:“自重?我是睡了你?还是亲了你?需要自重?”
润玉攥紧星图,指尖微微颤抖:“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他转身想走,却被夭夭拉住了袖子,她的指尖微凉却触得他心头一跳。
“殿下别急着走呀,”夭夭眨眨眼,“您是准备要弃我而去吗?”
润玉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她,眼神里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夭夭却松开了手,后退两步,笑着摆摆手:“算了!希望下次见面殿下能对我热情一些,比如...献上你的吻?让我自重一下!!”她拍了一下双手,吞根立刻颠颠地跑回她身边。
“对了,”她临走前,忽然回头,对着一脸怔忡的润玉抛了个媚眼,“殿下脸红的样子,真是诱人。”
话音落时,她已带着吞根消失在云阶尽头,只留下润玉站在桥上,望着空荡荡的前路,指尖还残留着她触碰过的微凉。
他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根,心跳乱了节拍,这女子……到底是谁?让他莫名地……移不开眼。
太微和荼姚用灵力努力了好久,也没找到办法恢复那出,两人寻找其他治愈灵药,太微对鸟族很是迁怒!!
天帝对屡次挑衅天界的人很是戒备,趁天后的生辰宴,连花界的几位芳主都宴请过来。
想要探寻是不是哪届出现的新秀,众仙觥筹交错,忽然间,殿中悬起一块水镜。
众仙以为是宴会的其中一环节,竟无仙阻止,水镜出现了那日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