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搬运箱子的人喝了酒,在别人问到秋榕榕的箱子属于几区时,少竖了一根手指头。
秋榕榕像货物一样被搬运,她被装进皮卡车,和其中几个箱子一起带到一间类似于监狱的房间里。
“出来!”
秋榕榕被人粗鲁地从箱子里倒了出来,戴上沉重镣铐,镣铐奖金二十斤重,把她的手往下一坠,她只能拖着镣铐,往旁边的墙上靠。
那人看见秋榕榕过于瘦弱,有些奇怪地嘟囔了一句话,因为是当地方言,秋榕榕听不懂,但是从语气里可以听出,他说的不是好话。
房间里有许多其他人。
那些人五大三粗,戴着那镣铐就跟戴着小孩玩具般,大多数人的身上有刺青,肌肉紧实,身上脸上也多有疤痕。
秋榕榕在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她恐惧陌生的环境,躲在拐角处降低存在感。
秋榕榕听见几声嗤笑,似乎是在嘲笑她身板子瘦弱。
送饭的人提的是桶。
桶里是混成一团的菜泡饭,是那种摔不烂的橡胶碗,每当饭提上来的时候,其他人都会拿着橡胶碗像饿狼扑食般冲到桶的边上,用碗去舀桶里的饭菜。
吃饭不用碗勺,抢到了就往嘴里倒。
秋榕榕端着碗站在人群外围。
那些人的身体形成了一道坚硬无比的肌肉外墙,秋榕榕根本就钻不进去。
这里的人奉行弱肉强食。
没有人会去排队。
秋榕榕在这样的环境下只能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