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重构的狂欢(新纪元黎明)
月球裂痕中涌出的金色灵脉如活物般缠绕地球,所有复活的数据体(包括小胖)皮肤下浮现出跳动的二进制魔纹。他们不再静止,而是以扭曲的姿态狂舞,仿佛在庆祝某种不可名状的解脱。电子屏上的∞倒计时开始逆流,废墟中长出半机械半血肉的花,花瓣是林羽键盘的按键,花蕊是何强的魔刀碎片。婴儿的啼哭声穿透时空,导致部分平行时空的规则开始“融化”。
东京塔顶,何强站在重建的塔尖,魔刀已化作液态金属缠绕右臂。他的左眼魔瞳与右眼绷带下的药香形成诡异平衡,脚下是正在融化的时空裂隙。林羽通过键盘投影出现,左臂魔化部分长出数据流玫瑰:“检测到规则重构波及本时空,必须……”话未说完,何强用液态魔刀在虚空刻下符文:“必须什么?像她那样把救世变成独角戏?”
塔身突然震动,所有复活的数据体将魔纹投射向天空。符文与魔纹碰撞的瞬间,全球电子屏炸裂成无数碎片,每片碎片都映出叶倾皇人类时期的微笑。数据体们齐声用她的声音说话:“规则V2.0需要玩家。”
月球内部已变成巨大的产房,叶倾皇的数据体悬浮在金色灵脉海洋中。她的身体彻底数据化,但心脏位置的人类心脏仍在跳动,刻着何强名字的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婴儿从灵脉中浮出,半边脸是机械齿轮,半边脸是人类婴儿:“母亲,检测到宿主情感波动超载……”叶倾皇用数据流抚摸婴儿的脸:“超载才有趣啊,小悖论。”
产房墙壁浮现十万个平行时空的画面:某个时空里,何强成为初代魔尊的容器;另一个时空,林羽的键盘长出双腿在废墟跳舞;还有一个时空,小胖的数据体变成了会说话的救世主教科书。婴儿突然伸出机械手抓碎所有画面:“规则不允许观察备选结局。”叶倾皇轻笑:“那就改规则。”
全球七十亿人类同时听到婴儿的啼哭,所有电子设备自动播放叶倾皇的“救世教程”:撕下自己的一片影子(影子会变成数据体),用眼泪浇灌半机械花(花会结出规则碎片),对初代魔尊的核心说谎(谎言会成为新规则)。
东京街头,上班族撕下影子后,影子变成拿着魔刀的小胖数据体;少女用眼泪浇灌花,结出的碎片上写着“情感可以量化”;老人对着手机里初代魔尊的投影说“你根本不存在”,手机突然变成键盘。
何强看着液态魔刀里浮现的无数人类面孔:“这就是她要的……群体救世?”林羽的数据投影突然实体化,左眼是魔瞳右眼是人类:“不,是让救世成为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