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舒简直要被气笑了,站都快站不稳了,单手扶着旁边的屏风柱,苦笑着:“殿下,就算你不在乎我身上的脏污,最起码也得先处理下我的伤口吧。这把刀插着,我怎么脱呢?”
明王回眸笑着,笑的丝毫没温度,甚至带了几分偏执与变态。
“本王觉得这样就挺好,你这样的,本王还没试过,应该会很别致。”
慕云舒扶着屏风柱的手狠狠地抠了下去,但因失血过多,她根本没丝毫力气,她倔强着没有向前走,只是站着,带着愤怒和委屈地瞪着明王。
明王等了会,见她没来,又走了回来,拉着她的胳膊往里面拖,接着把她甩到了床上。
剧烈的震动疼的慕云舒刀口渗出了血,疼的她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明王似是有些迫不及待,俯身就压了下来去解慕云舒的衣服。
慕云舒想挣扎,奈何手上根本没力气,眼见本就破败的衣服被他给撕开,慕云舒从心底忽然涌上来一阵愤怒和力量,径直拔出了肩膀处的匕首,反手扎在了明王的身上。
她挥刀的空间不足,力气更是没有,这一扎甚至没没入三寸就被明王给打落,只堪堪刺出了个小洞。
明王吃痛,垂眸看了下自己身上的伤,伤口不大,却是他上次中箭的地方。不是很疼,但鲜血激发了他的凶性。
“慕云舒,敢对我下手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你很好,越发让我刮目相看了。”
说完,他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慕云舒肩膀处的血流的太多了,多的让她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耳边忽然想起了上官云鹤的话。
“风獍这种男人,真是没品,睚眦必报还格调低俗,竟然用坏我名声这种下作的法子,想借修俨的手把我困在家里好给他让路。”
“因为很显然,这招对你有用啊!”
“你觉得这些话如果是用在一个男人身上,他会是感到羞辱还是觉得自己厉害?”
“因为男人根本不在乎,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本性。千百年来,要求女子守贞的皆是男子。
你要明白,强者对弱者的任何要求,本质上都只是为了满足强者的需求而非保护弱者的利益。”
“只要你不在意,就伤害不到你。
云舒啊!永远别先入为主地把自己放在弱者的身份上来看待事情,反之,你要有作为强者的觉悟来解决问题。女子只是性别,跟你内心的强弱可没关系。”
“我是怎么教导你的?没人能比的过你的性命,无论在什么时候,保全自己才是上策,命没了,再多的聪明睿智,再多的筹谋算计,都展示给鬼看吗?”
慕云舒的脖颈前一凉,那是明王的手,慕云舒努力地抓住他的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努力挤出个笑来,声音又低又哑,却带着笃定。
“殿下......你是在嫉妒修俨吧?嫉妒他拥有我,嫉妒他能与我欢好。可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和他......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这样强迫我......没用,你还是......还是比不过他。”
明王的动作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慕云舒。
她脸色苍白,已经白如一张纸,非但没有丝毫我见犹怜的美感,反而有种垂死之际的惊悚。
然而她嘴唇却仍旧在翕动着,